【言金】 路上小心。
千字小散文,是迟到的HF2观影脑洞。
在教会那段对话真是有种事后感。
可怜的麻婆又成孤家寡人了。
“毫无疑问,用不了多久那个小姑娘就要失控了。”言峰边说边脱下法衣,随手搭在教堂长椅的靠背上,接着长叹一声坐了下来。
“作为监督者,我现在可是头疼得不得了。”他的眉间凝聚起深深的褶皱,一夜未眠带来的疲惫全都刻在了脸上,这副神情任谁看到了都会认为他是真的感到苦恼万分吧。
吉尔伽美什除外。金色的王像是没听到对方的发言一般走上前去跨坐在了神父的腿上,那等候多时的双手即刻揽住了他的腰。
“本王倒是觉得你挺享受的啊。”
被当场拆穿的圣职者便不再掩饰,露出一个压抑多时的笑容来。吉尔伽美什俯身去吻对方嘴角的弧度,感到新长出来的胡茬扎在脸颊上有些痒。
接吻的间隙他脱去有些拘束的机车服丢在一边,然后闻到了对方小臂上传来的血腥味,真是浪费魔力啊。他舔了舔有些红肿的下唇。
“在打什么坏主意吗?”神父凑上去追随他的舌头,用粗糙得多的唇去摩挲他的,稍作留恋后低下头去用牙齿从上至下耐心地解着他的纽扣。
“才没有……”不会老去的肉体扭动着,作为无声的催促。而对方读懂后却将动作放得更慢了,他感到胸口被那棕色的碎发扎得有些痒,正要破口大骂时言峰才终于作业完成。宽大带茧的手掌第无数次抚上了他的胸膛和脊背,用他已经太过习惯的方式取悦着他。
在终于被贯穿后,吉尔伽美什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他倒不在意绮礼是不是会借此讽刺他一番,但还是凑上前去用嘴把那些可能会败坏兴致的话全堵了回去。
交缠间他再一次意识到了对方的魔力严重不足这个事实,但他不想追问这件事,那不是他的工作。即使他名义上的御主死去,对已经获得肉身的他也不会有多少影响。他仍然可以获得圣杯,然后许下相同的愿望。
“绮礼。”
“有何吩咐?”
“那东西降临之后,你打算做什么?那个安——”
“谁知道呢?”言峰的声音因为身下的动作带上了些喘息,“让他降生。让他回答。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。”
“毕竟我的全部愿望只到那里为止。”
——当世界全部之恶降临后,又有谁能存活呢。吉尔伽美什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,答案早就在他们二人心中。
于是沉默再一次笼罩了空气,他只能听到自己愈演愈烈的呻吟,在激烈的颤抖中他紧紧握住了身后的长椅,后背不受控制地反弓起来,视野里只有昏暗光线下天花板上的木质横梁。
吉尔伽美什长叹一声呼出肺中的空气,然后向前倾身环住了神父的脖子与他对视。
“那么,本王就见证你直到那最后一刻吧。”
蛇一般的红色眼瞳湿润着,与褐色的失去神采的眼睛对视。他看见那双眼眯起来了,于是由他一手开拓出来的笑容如愿展露。
“啊……那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穿好衣服后吉尔伽美什已经有些疲累了,坐在刚刚被他和言峰蹂躏过的长椅上不想动弹。言峰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站起来,突然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。
“和我一起祝福吧。”
他边说边走到大门前,将那沉重的木门拉开来。
感受到光线后吉尔伽美什回过头望着神父在逆光下的身影,他懒得接他的话茬,只是兴致缺缺地应着,就像这十年来大多数的时间一样。
绮礼并不在意他迅速冷淡下来的态度,只是自顾自地发表着那些或许本来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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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王只是不想让那种肮脏的东西污了眼睛罢了。”吉尔伽美什扬起下巴对站在教会门前的神父宣布道。
“是是。”神父低低地笑着,胸腔里发出的是比他们刚刚开始一起生活时要低沉得多的笑声。吉尔伽美什对于处理“那个”的积极是他未曾预料到的,或许他应该在对方归来后叫上十份麻婆豆腐作为嘉奖才行。
“那么,我在这里等着王的凯旋。”他单手置于胸前,有些故作姿态地行了个礼。
直起身后看到的是吉尔伽美什已经走出几步的背影,穿着机车服去征战的王抬起右手挥了挥当作敷衍的回答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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